继母把我赶出家门,十年后我开劳斯莱斯回家,她堵在门口喊我儿
黑色的劳斯莱斯库里南,像一头沉默的巨兽,悄无声息地滑进了这条破旧的老巷。
黑色的劳斯莱斯库里南,像一头沉默的巨兽,悄无声息地滑进了这条破旧的老巷。
我妈,也就是林晚的妈,在我进门的时候,头也没抬,就问了这么一句。
电话那头是我妈的声音,背景里是电视机里传来的春节联欢晚会的热闹声,还有我弟林涛咋咋呼呼的笑声。
婚宴摆在市里唯一像点样子的“金龙大酒店”,三楼宴会厅,乌泱泱的全是人。
我把蓝牙耳机换到另一边耳朵,手指在键盘上敲着代码,眼睛还盯着屏幕上滚动的数列。
这张卡,跟了我快十年了。工资、奖金,家里的柴米油盐,儿子的学费,都从这里进进出出。它就像我生活的一个账本,记录着一个中年男人所有平淡的辛劳和琐碎的幸福。可现在,我必须亲手了结它。
“老公,”她忽然开口,眼睛还盯着手机,“你说,我们什么时候能换个大点的房子?”
父亲把一杯酒推到我面前,杯沿荡漾着浅红色的光,映在他满是褶子的笑脸上。
“小蔓,这事儿……真不跟我爸妈说一声?”我抱着刚喂完奶的儿子,在他背上轻轻拍着嗝,声音压得很低,生怕惊扰了这个小家伙。
“你弟弟,林涛,要结婚了,女方那边要五十万彩礼,再加一套房的首付,你看……”
我妈,蒋岚,双臂抱在胸前,下巴微微扬起,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老林把那本硬壳账本推到我面前的时候,外面的天色正一点点暗下去,像一块用旧了的灰布,慢慢地罩住了窗外那棵老桂花树。
刀刃贴着果皮,发出一圈又一圈沙沙的、治愈的声响。空气里是苹果清甜的香气,混合着阳台上桂花飘来的幽微气息。
我的指尖悬在手机屏幕上方,距离那个绿色的发送键只有不到一毫米的距离。
她手里正剥着一个橘子,指甲盖里嵌着白色的橘络,香气在密闭的车厢里弥漫开。
大结局一播,弹幕里飘得最多的不是“意难平”,而是“终于完了”。
我拿着电话,眼睛看着窗台那几盆长得正精神的绿萝。阳光从叶片缝隙里洒进来,在水泥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
“没,自己爬起来了,就磕了下膝盖。但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!”林涛的声音隔着电流,透着一股子焦躁。
那张CT片子,王医生反反复复看了三遍,扶着眼镜的手指,都快把镜片戳下来了。
我正窝在沙发里,膝上摊着一本翻了一半的技术手册,眼睛还盯着电视上无声的球赛重播。闻言,我把书签夹好,合上书,看向她。